谁让他欠她太多。
情况太危急,他唯一的借力点只是一只脚勾住的树根。
话说间,门外响起了脚步声。
“你……干嘛?”祁雪纯懵圈。
“我们偷偷告诉她,她要告状的话,我们咬死不承认不就得了。”小束挑眉。
“别想歪了,”祁雪纯提醒她,“他这么做可能另有目的。”
祁雪纯先说话了:“我不喜欢你这种类型。
她看到这些新闻时,她的内心一直很平静,她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,反正穆司神玩得越花哨,她的内心越平静。
一片春光大好。
……
他呆了,口中痴喃:“雪纯……”
好锋利的匕首!
两个男人上前,将祁雪纯抬了起来。
“司神,现在还不是喝醉酒的时候。”
纯的密室。
忽地,她只觉双肩被极大的力道扣住,身体被转过来,与他的俊脸相对。